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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锁琴卷》! 尤其是里面的秦倦,我的最爱! 我是因为没有可看的武侠(几乎我家附近所有书店的武侠我都看了)才会来看言情的,所以非常喜欢具有武侠风格的言情。 记得当时看到小藤的作品时,简直惊为天人,原来言情也可以写成这样,真是真是太棒了!没有小可怜和大沙猪,没有白痴配花公子!有的只是丝丝哀愁,淡淡的深情! 我很喜欢聪明的人,尤其是那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把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间的那些人,我真是太崇拜他们了!而且我还特别偏好英年早逝型的,更是爱极了病美男的那种病态美(是不是有点变态!)。 秦倦是集所有特性于一身,所以爱他爱的不得了! 不过总觉得,秦倦=无情+苏梦枕 因为藤萍的风格很象温瑞安!好象大部分写武侠的女作家都多多少少有些温的感觉,蓝莲花,沧月都是如此!很喜欢《锁琴卷》! 尤其是里面的秦倦,我的最爱! 我是因为没有可看的武侠(几乎我家附近所有书店的武侠我都看了)才会来看言情的,所以非常喜欢具有武侠风格的言情。 记得当时看到小藤的作品时,简直惊为天人,原来言情也可以写成这样,真是真是太棒了!没有小可怜和大沙猪,没有白痴配花公子!有的只是丝丝哀愁,淡淡的深情! 我很喜欢聪明的人,尤其是那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把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间的那些人,我真是太崇拜他们了!而且我还特别偏好英年早逝型的,更是爱极了病美男的那种病态美(是不是有点变态!)。 秦倦是集所有特性于一身,所以爱他爱的不得了! 不过总觉得,秦倦=无情+苏梦枕 因为藤萍的风格很象温瑞安!好象大部分写武侠的女作家都多多少少有些温的感觉,蓝莲花,沧月都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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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ana于2003-04-10 20:24:34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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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arring于2004-01-04 16:07:09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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莞尔 有漂亮的形容词并不等于温瑞安,温派是字词经典相当犀利的,沧月算是相当动漫的文字表述,蓝莲花的文字明利流离,是非常高的成就。 沧月的文字我看来最代表的是这一段:“暮色笼罩大地的时候,圣湖底上却是一片火光,宛如红莲盛开。 “抱歉,无法识别出令堂的骨殖,只能在一起一同火葬了。”将所有的白骨拢在一起,搭了一个个塔形的堞堆,孤光看着白衣楼主执着火炬,俯下身点燃了白骨下的木材。火烈烈燃烧起来,由下而上透了上去,将那一堆堆的骷髅吞没。 夜色里,那些火堆宛如一朵朵莲花。焚尽三界邪恶的红莲烈焰。 烨火尚未从悲痛中恢复,而弱水却已经赶来,站在火堆旁,默默念起了超度经文。 萧忆情一袭白衣如雪,火炬明灭映着他苍白清秀的脸,听雪楼主眉间的神色却是复杂的看不到尽头,怔怔望着那一堆堆的白骨在烈火中焚烧为灰烬。夜风吹来,绕着火堆旋舞,有片片的飞灰吹到人脸上,宛如劫灰一闪而灭。 ——这其中,有无母亲宛然长逝、湮灭入轮回的芳魂? 原来,一切,都不过如此而已……都不过如此而已! ” 个人觉得是色彩绝丽而且相当煽情的,而且她对文字都非常认真,这一段经过了三番四次的考虑和修改,然而语感没有裂痕,是很漂亮的文字。她很少直接以主角的角度抒情,都以旁观者的角度在看着故事的发展。说故事的方法个人认为是非常正统的,并不卖弄技巧和出奇制胜。 温瑞安的武侠众人皆说是诗派武侠,莞尔~~温的现代诗也写得很好,当然他的排列方式有些人觉得是在哗众取宠……个人认为不然,那样的排列有时候会有很好的视觉效果,而且温派文字,逆水寒的一段,这一段剑琴评价得太好,我再如何说都是多余,看这个: 转自神候府小楼主页:) 萧剑琴的帖子 “还记得那一弯凄清如许的月么? 还记得那微微发亮的长街么? 还记得那顶安静寂静沉静的轿子么? 记得,记得,当然记得。 怎么会忘记呢,寥寥的数笔,勾画出那一番未曾出手却已经是勾魂摄魄的气息,只那一弯钩月,便让人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凄凄然起来。 这便是在温瑞安笔下的《逆水寒》中,名捕无情第一次出场时的情景。 而在他出场之前,作者“盘马弯弓不惜发”,用了近乎一个章节的篇幅,写他的轿子,写他的书童,写他的出手,写他的声音——惟独不写无情这个人。 不是么? 且看: “这次到戚少商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赫连春水沉着脸色道:‘来得好快!’ 高鸡血更是神色凝重:‘点子扎手得很!’ 这时际,暗号此起彼落,更加尖锐急促。 赫连春水道:‘来人不多,但决不易与,己攻破了咱们两道防线!’ 高鸡血攸然变色道:‘不好,对方已攻近来了。’” 看的出来,经历了太多的逃亡,遭人陷害的“九现神龙”戚少商断臂毁家,又即将面对高手中的高手“捕神”刘独峰的追捕,此刻反击必定全力以赴,加上那位转瞬便突破密集防线的高人,可想而知,接下来,必定有一场苦战。 但当那顶轿子到了人们面前,作者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写下这样的描写: “明月映空。 长街微霜。 一顶轿子,赫然在长街口,巨大的木轮正辘辘的向前转动,缓缓移近。 轿帘深垂。 轿前轿后,隐约有几名衣白如雪的人影。在深夜里的月色中,这顶轿子,有一种说不的诡异和杀气。” 奇怪么? 在那么紧张的气氛中,作者不惜用四字换行来强调月色,笔下的月色又是那么美,那么清。 于是隐约间,便有了一份压力,一种魄力。 这天下至清至寒的东西,莫过于青空钩月——我以为——而在那顶轿子上空的钩月,似乎更因着那闪过的白衣身影,更添几分神秘。 当然,在武侠小说中,以写景来忖托人物的,温瑞安不是第一个。但是,我们不得不承认,这画月的数笔,的的确确加强了这个即将出场的人物的存在感,而读者也先一步从这仿佛是自觉转化的笔锋中,察觉到了——来者,应该不是刘独峰。 不过戚少商等人没有发觉(否则戏怎么演下去),也幸好如此,让我们看到了一出精彩的好戏。 “那轿子忽然停了。 完全静了下来。 静得连路边林中一只夜鸟子眨眼的声音都隐约可闻。 戚少商忽然感觉到这寂静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典型的温氏笔法,不过这一次写的却是轿子的静态。然而,便是静态,这轿子也气势逼人。我们不仅要问,仅仅是这轿子,便能够让傲视天下的“九现神龙”感到压迫感,那么——轿子里的人,又该是如何的惊天动地? 以静写动,固然不算稀奇,但是若静中却又偏偏夹杂了戚少商的朋友赫连春水“把枪一舞,虎地一响”的声音,便似“蝉嘈林逾静,鸟鸣山更幽”般,忖得轿中人的静——那么从容,那么自若。 接着作者又写轿中人的声音:“轿里又传出了那无力但清晰可闻的语音:‘我只要拿犯人,旁人不相干。’” 这一下,恐怕读者不仅要心惊,也要心动了。因为一个似乎身无内力的男子,却居然有那么大的魄力——于是熟悉温瑞安小说的我们也猜出了他的身份了。 但是显然,作者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来铺陈他的出场,必然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而他也的确以独特的行文风格在悬念几乎已经消失的情况下,抓住了我们的视线。这固然因为轿中人本身气质的特别,也包含着我们对于即将到来的战争的一种好奇。可以说,此时作者想要表达的重心已经由“轿中人是谁”转移到了那场风雨欲来的战事中。 ——那位凄清如月,单薄如月的男子,真的要对付向有侠名的九现神龙? ——那么,是月,掩去龙影? ——还是龙,冲破月晕? 无数个疑惑,就如同蓄势待发的戚少商,赫连春水等人,直逼逼地涌上心头。 陡地,四条人影,自四个不同的角度,疾射向轿子! “帘子略为掀了一掀。 一只苍白的手指,像分花拂柳般露了一露,立即又缩了回去。 一道细长的白光,疾地打在持巨钳仆人的钳柄上! 这仆人痛哼半声,巨钳脱手飞出,白光一折,反弹飞射,击中他的左胁,他身形一跌,斜仆出去! 巨钳恰好撞在另一仆人的巨斧上,“当”地星花四溅,那仆人的一斧,自然也失去了威力。 原来那仆人跌撞向另一仆人的巨剪下! 这仆人立收招,扶住同伴。 两人一个踉跄,刚好封住第四名仆人巨挫的攻势,那仆人只好把巨挫一收,跃开戒备。 第一名仆人这才发现,嵌在自己腰间大横穴上,是一枚制钱。 这一枚铜钱,嵌在他的穴道上,却并没有割伤他的肌理,但它发挥的效用,无疑把四大家仆四人联手的一击,一尽化解。 但却未伤一人。” 请原谅我不顾篇幅的引用作者的原话——我不知道其他读者在看到以一枚铜钱破去四大高手联袂进攻的这一段时的想法,只记得那时我的心里充满了一种喜悦的挫败感——那男子不过是露了一只手指,便这般技惊四座,天下竟有这样的男子,这样的技艺! 那一刻,一份心折,就那么自自然然的,生了出来。 我知道我不能再继续放纵自己引用的嗜好——否则,我非得把这整整两章搬上来不可。可是,当我看到轿中人飞扬着一袭白衣,以“一颗绿色晶莹的珠子”,“一枚金色小巧袖箭”,“四口白骨丧门针”制住了戚少商等四人联手的攻击时,心中彻底的心悦诚服了。作者虽仍然没有写他是谁——那已经不重要——但他的风华却已经在交错过往的交战中显露无疑。 而作者也几乎同时赋予了他生命——不是么,一个真正出色的人物,是会具有自己的生命力的。 在这场战争中,这位白衣人就掌控了全局,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灵动的意味,偏偏又飘渺的让人抓不住;他让五大高手围着打转,出手却从不伤人。 大家的眼睛,便跟着他,忽而穿过轿子,忽而越过小楼,忽而又掠过人家别院去。 这仿佛不是作者在写他,不过谦卑而忠实地记录下那时的情景。 这比任何直接的赞美更让人感到虔诚的心折。 至于后来那四个轿童的灵巧出色,那一眼看透来着身份的冷静睿智,都诉说着他的独特。 而当我终于在戚少商的口中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轿中人正是无情,四大名捕之首的无情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是他,果然是他。 除了他,还有谁,有这般打斗着仍绝世的风华? 仅仅一个照面,便让人慌了心神,仿佛倾注的,不是文字,是前世的相挈。 而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出场就可以写这么长,一个出场就可以写的那么回肠荡气,那么让人吟叹再三留恋忘返。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温瑞安“盘马弯弓不惜发”的写作手法造就了无情一出场的光彩绝伦,亦或说角色本身的特性导致一定要用这样的手法去塑造才不辜负那一袭白衣。 但是我深深地记得,在看到这一段的时候,那份不期然的惊喜,这使我几乎要大声地宣告,“这世上竟有这样的人!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那种“我将永远都无法到达的境界”的激动——能有这种虔诚的心折,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啊。 我懂得,写赏析的文章是要平心静气慢慢来的,只是常常忘记,常常不能自已罢了。看眼前这篇文章,竟也似乎如此,少了精妙的分析,自己的感想占了多数。幸而我有这样的自由,将这文章是写来自己看的。那么,容我最后发发感想吧,若有来生,必是牵肠挂肚地也要去那战场看看,看看那未曾相见便“不胜心向往之”的男子,看看那“盘马弯弓不惜发”的第一次出场。” 温的文字清晰锐气,夹带着英气秀气,甚至还有一股灵气,他说故事从一直都以故事里的“他”的感受来阐发感想,文字没有沧月那么“烈”,但是更为抢眼。 再说蓝莲花,蓝莲花的文字我个人是非常喜欢的,西式的视角和明利流利简练的文字,以“我”的角度可以最大限度的抒情,因而视之为与沧月温瑞安完全不同,无论风格还是视角都不一样。 我很喜欢蓝这一段:“他在这个晚上怀念起她。在他三十五岁生日的晚上。 我望见远远的凝碧池上凝结的碧色的愁烟,蜿蜒的长桥有如天际垂虹。我看见萧采沿着长桥走到水榭,在那里凭栏独坐了良久。然后,他燃起了那一只船灯,探手放进了凝碧池。 他在为哪只魂魄照路,难道是为了她?” 沉静、顺宛,然而明利的文字,字字精到,诚然也是文字非常漂亮的一种境界,我很喜欢。蓝的特色很明显,她以“我”的视角抒情,她还有一个特点,她的故事里没有声音,很少有拟声词,所以并不热闹,看起来故事仿佛正在发生,又仿佛已经发生过正在追忆,有一种静谧绮丽的哀伤。 所以我个人认为,沧月也好蓝莲花也好和温瑞安是完全不同的,当然~~~笑,我理解nana的感觉,那是因为她们笔下的人物都有点一团气质清俊的感觉,漂亮的男子啊,呵呵。莞尔 有漂亮的形容词并不等于温瑞安,温派是字词经典相当犀利的,沧月算是相当动漫的文字表述,蓝莲花的文字明利流离,是非常高的成就。 沧月的文字我看来最代表的是这一段:“暮色笼罩大地的时候,圣湖底上却是一片火光,宛如红莲盛开。 “抱歉,无法识别出令堂的骨殖,只能在一起一同火葬了。”将所有的白骨拢在一起,搭了一个个塔形的堞堆,孤光看着白衣楼主执着火炬,俯下身点燃了白骨下的木材。火烈烈燃烧起来,由下而上透了上去,将那一堆堆的骷髅吞没。 夜色里,那些火堆宛如一朵朵莲花。焚尽三界邪恶的红莲烈焰。 烨火尚未从悲痛中恢复,而弱水却已经赶来,站在火堆旁,默默念起了超度经文。 萧忆情一袭白衣如雪,火炬明灭映着他苍白清秀的脸,听雪楼主眉间的神色却是复杂的看不到尽头,怔怔望着那一堆堆的白骨在烈火中焚烧为灰烬。夜风吹来,绕着火堆旋舞,有片片的飞灰吹到人脸上,宛如劫灰一闪而灭。 ——这其中,有无母亲宛然长逝、湮灭入轮回的芳魂? 原来,一切,都不过如此而已……都不过如此而已! ” 个人觉得是色彩绝丽而且相当煽情的,而且她对文字都非常认真,这一段经过了三番四次的考虑和修改,然而语感没有裂痕,是很漂亮的文字。她很少直接以主角的角度抒情,都以旁观者的角度在看着故事的发展。说故事的方法个人认为是非常正统的,并不卖弄技巧和出奇制胜。 温瑞安的武侠众人皆说是诗派武侠,莞尔~~温的现代诗也写得很好,当然他的排列方式有些人觉得是在哗众取宠……个人认为不然,那样的排列有时候会有很好的视觉效果,而且温派文字,逆水寒的一段,这一段剑琴评价得太好,我再如何说都是多余,看这个: 转自神候府小楼主页:) 萧剑琴的帖子 “还记得那一弯凄清如许的月么? 还记得那微微发亮的长街么? 还记得那顶安静寂静沉静的轿子么? 记得,记得,当然记得。 怎么会忘记呢,寥寥的数笔,勾画出那一番未曾出手却已经是勾魂摄魄的气息,只那一弯钩月,便让人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凄凄然起来。 这便是在温瑞安笔下的《逆水寒》中,名捕无情第一次出场时的情景。 而在他出场之前,作者“盘马弯弓不惜发”,用了近乎一个章节的篇幅,写他的轿子,写他的书童,写他的出手,写他的声音——惟独不写无情这个人。 不是么? 且看: “这次到戚少商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赫连春水沉着脸色道:‘来得好快!’ 高鸡血更是神色凝重:‘点子扎手得很!’ 这时际,暗号此起彼落,更加尖锐急促。 赫连春水道:‘来人不多,但决不易与,己攻破了咱们两道防线!’ 高鸡血攸然变色道:‘不好,对方已攻近来了。’” 看的出来,经历了太多的逃亡,遭人陷害的“九现神龙”戚少商断臂毁家,又即将面对高手中的高手“捕神”刘独峰的追捕,此刻反击必定全力以赴,加上那位转瞬便突破密集防线的高人,可想而知,接下来,必定有一场苦战。 但当那顶轿子到了人们面前,作者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写下这样的描写: “明月映空。 长街微霜。 一顶轿子,赫然在长街口,巨大的木轮正辘辘的向前转动,缓缓移近。 轿帘深垂。 轿前轿后,隐约有几名衣白如雪的人影。在深夜里的月色中,这顶轿子,有一种说不的诡异和杀气。” 奇怪么? 在那么紧张的气氛中,作者不惜用四字换行来强调月色,笔下的月色又是那么美,那么清。 于是隐约间,便有了一份压力,一种魄力。 这天下至清至寒的东西,莫过于青空钩月——我以为——而在那顶轿子上空的钩月,似乎更因着那闪过的白衣身影,更添几分神秘。 当然,在武侠小说中,以写景来忖托人物的,温瑞安不是第一个。但是,我们不得不承认,这画月的数笔,的的确确加强了这个即将出场的人物的存在感,而读者也先一步从这仿佛是自觉转化的笔锋中,察觉到了——来者,应该不是刘独峰。 不过戚少商等人没有发觉(否则戏怎么演下去),也幸好如此,让我们看到了一出精彩的好戏。 “那轿子忽然停了。 完全静了下来。 静得连路边林中一只夜鸟子眨眼的声音都隐约可闻。 戚少商忽然感觉到这寂静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典型的温氏笔法,不过这一次写的却是轿子的静态。然而,便是静态,这轿子也气势逼人。我们不仅要问,仅仅是这轿子,便能够让傲视天下的“九现神龙”感到压迫感,那么——轿子里的人,又该是如何的惊天动地? 以静写动,固然不算稀奇,但是若静中却又偏偏夹杂了戚少商的朋友赫连春水“把枪一舞,虎地一响”的声音,便似“蝉嘈林逾静,鸟鸣山更幽”般,忖得轿中人的静——那么从容,那么自若。 接着作者又写轿中人的声音:“轿里又传出了那无力但清晰可闻的语音:‘我只要拿犯人,旁人不相干。’” 这一下,恐怕读者不仅要心惊,也要心动了。因为一个似乎身无内力的男子,却居然有那么大的魄力——于是熟悉温瑞安小说的我们也猜出了他的身份了。 但是显然,作者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来铺陈他的出场,必然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而他也的确以独特的行文风格在悬念几乎已经消失的情况下,抓住了我们的视线。这固然因为轿中人本身气质的特别,也包含着我们对于即将到来的战争的一种好奇。可以说,此时作者想要表达的重心已经由“轿中人是谁”转移到了那场风雨欲来的战事中。 ——那位凄清如月,单薄如月的男子,真的要对付向有侠名的九现神龙? ——那么,是月,掩去龙影? ——还是龙,冲破月晕? 无数个疑惑,就如同蓄势待发的戚少商,赫连春水等人,直逼逼地涌上心头。 陡地,四条人影,自四个不同的角度,疾射向轿子! “帘子略为掀了一掀。 一只苍白的手指,像分花拂柳般露了一露,立即又缩了回去。 一道细长的白光,疾地打在持巨钳仆人的钳柄上! 这仆人痛哼半声,巨钳脱手飞出,白光一折,反弹飞射,击中他的左胁,他身形一跌,斜仆出去! 巨钳恰好撞在另一仆人的巨斧上,“当”地星花四溅,那仆人的一斧,自然也失去了威力。 原来那仆人跌撞向另一仆人的巨剪下! 这仆人立收招,扶住同伴。 两人一个踉跄,刚好封住第四名仆人巨挫的攻势,那仆人只好把巨挫一收,跃开戒备。 第一名仆人这才发现,嵌在自己腰间大横穴上,是一枚制钱。 这一枚铜钱,嵌在他的穴道上,却并没有割伤他的肌理,但它发挥的效用,无疑把四大家仆四人联手的一击,一尽化解。 但却未伤一人。” 请原谅我不顾篇幅的引用作者的原话——我不知道其他读者在看到以一枚铜钱破去四大高手联袂进攻的这一段时的想法,只记得那时我的心里充满了一种喜悦的挫败感——那男子不过是露了一只手指,便这般技惊四座,天下竟有这样的男子,这样的技艺! 那一刻,一份心折,就那么自自然然的,生了出来。 我知道我不能再继续放纵自己引用的嗜好——否则,我非得把这整整两章搬上来不可。可是,当我看到轿中人飞扬着一袭白衣,以“一颗绿色晶莹的珠子”,“一枚金色小巧袖箭”,“四口白骨丧门针”制住了戚少商等四人联手的攻击时,心中彻底的心悦诚服了。作者虽仍然没有写他是谁——那已经不重要——但他的风华却已经在交错过往的交战中显露无疑。 而作者也几乎同时赋予了他生命——不是么,一个真正出色的人物,是会具有自己的生命力的。 在这场战争中,这位白衣人就掌控了全局,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灵动的意味,偏偏又飘渺的让人抓不住;他让五大高手围着打转,出手却从不伤人。 大家的眼睛,便跟着他,忽而穿过轿子,忽而越过小楼,忽而又掠过人家别院去。 这仿佛不是作者在写他,不过谦卑而忠实地记录下那时的情景。 这比任何直接的赞美更让人感到虔诚的心折。 至于后来那四个轿童的灵巧出色,那一眼看透来着身份的冷静睿智,都诉说着他的独特。 而当我终于在戚少商的口中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轿中人正是无情,四大名捕之首的无情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是他,果然是他。 除了他,还有谁,有这般打斗着仍绝世的风华? 仅仅一个照面,便让人慌了心神,仿佛倾注的,不是文字,是前世的相挈。 而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出场就可以写这么长,一个出场就可以写的那么回肠荡气,那么让人吟叹再三留恋忘返。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温瑞安“盘马弯弓不惜发”的写作手法造就了无情一出场的光彩绝伦,亦或说角色本身的特性导致一定要用这样的手法去塑造才不辜负那一袭白衣。 但是我深深地记得,在看到这一段的时候,那份不期然的惊喜,这使我几乎要大声地宣告,“这世上竟有这样的人!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那种“我将永远都无法到达的境界”的激动——能有这种虔诚的心折,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啊。 我懂得,写赏析的文章是要平心静气慢慢来的,只是常常忘记,常常不能自已罢了。看眼前这篇文章,竟也似乎如此,少了精妙的分析,自己的感想占了多数。幸而我有这样的自由,将这文章是写来自己看的。那么,容我最后发发感想吧,若有来生,必是牵肠挂肚地也要去那战场看看,看看那未曾相见便“不胜心向往之”的男子,看看那“盘马弯弓不惜发”的第一次出场。” 温的文字清晰锐气,夹带着英气秀气,甚至还有一股灵气,他说故事从一直都以故事里的“他”的感受来阐发感想,文字没有沧月那么“烈”,但是更为抢眼。 再说蓝莲花,蓝莲花的文字我个人是非常喜欢的,西式的视角和明利流利简练的文字,以“我”的角度可以最大限度的抒情,因而视之为与沧月温瑞安完全不同,无论风格还是视角都不一样。 我很喜欢蓝这一段:“他在这个晚上怀念起她。在他三十五岁生日的晚上。 我望见远远的凝碧池上凝结的碧色的愁烟,蜿蜒的长桥有如天际垂虹。我看见萧采沿着长桥走到水榭,在那里凭栏独坐了良久。然后,他燃起了那一只船灯,探手放进了凝碧池。 他在为哪只魂魄照路,难道是为了她?” 沉静、顺宛,然而明利的文字,字字精到,诚然也是文字非常漂亮的一种境界,我很喜欢。蓝的特色很明显,她以“我”的视角抒情,她还有一个特点,她的故事里没有声音,很少有拟声词,所以并不热闹,看起来故事仿佛正在发生,又仿佛已经发生过正在追忆,有一种静谧绮丽的哀伤。 所以我个人认为,沧月也好蓝莲花也好和温瑞安是完全不同的,当然~~~笑,我理解nana的感觉,那是因为她们笔下的人物都有点一团气质清俊的感觉,漂亮的男子啊,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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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路人于2004-01-04 19:52:40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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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当然一定是有原因的——我越来越不喜欢无情 在《逆水寒》时达到了厌恶的程度(就是萧剑琴引的那段)
不知道为什么——当然一定是有原因的——我越来越不喜欢无情 在《逆水寒》时达到了厌恶的程度(就是萧剑琴引的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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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水佩于2004-01-05 15:29:14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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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最后柳的话 “我是说真的,为什么你们都不信呢?”我喜欢最后柳的话 “我是说真的,为什么你们都不信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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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无心于2004-01-06 19:42:24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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