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的下属忍不住偷偷地又看了攻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攻好像比之前更好看了。
　　
　　按理来说，天天被上司出众的相貌轰炸，早就该习惯了，更何况像攻这样的人，在看到他的时候也会让人更先感受到他的气势而不是容貌。
　　
　　但是比起旁边一些第一次看到攻的人，下属的行为又显得格外内敛。
　　
　　毕竟下属没有倒吸一口凉气，也没有呆呆地看着攻。
　　
　　攻低头专心看文件，一位同僚若有所思地看着攻，直到攻受不了了，抬起头问：“什么事？”
　　
　　“是不是太早了？”
　　
　　“什么？”攻皱眉。
　　
　　“观众还没到，现在就开屏……”剩下的话在攻的目光中消弭于无形，同僚，也是攻的大学同学像是故意和攻作对，挑眉说，“再说，万一人家现在不喜欢这种风格了呢。”
　　
　　攻冷冷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同僚：“哦？”
　　
　　他饶有兴致地低头翻自己的光脑：“你没看吗？我这里刚好有！他的绯闻都够出一个合集了，据说昨天他和某位大臣的女儿一起约会看歌剧，上周是和歌剧女演员看画展，上上周是和一位女艺术家……”
　　
　　攻：“你上次交上去的提案被打回了，要全部重做。”
　　
　　同僚兴致勃勃分享八卦的动作一顿，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攻：“别误会，就算我不说，等到今天宴会结束，开开心心地回到家休息一晚上，第二天也是会收到的。”
　　
　　“不过我想，既然你有空天天上网看八卦新闻，不如把时间花在工作上，是不是？”
　　
　　在同僚刀一样的目光中，攻悠然自得，又低头看了一会儿文件。
　　
　　那份文件仿佛关系到整个国家的命运，让攻这种读书时就能一目十行的精英看上半小时也看不完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