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同人呀,写的满好的

我只是回忆你，如同你在那里回忆我。
我只是想念你，如同你在那里想念我。
我只是在这里凝视你，如同你在那里凝视我。
 
他微微一笑说那是我年轻时代。
女孩一怔说你真是吹牛完全不像，他朝照片上少年挑挑眉毛吹声口哨，少年一如既往置他不理。
青烟从指间慢慢升起，仙道说，再年轻也会慢慢变老。
他走到窗子旁边，玻璃上映出他眼睛的倒影；然后他把窗子打开，让风完完全全吹进来。
 
笑意从那双眼睛中弥散开来：“如果我长得非常丑，你从未见过的丑，怎么办？”
 
我也笑：“有这双眼睛就够了。”
 
他的笑，倏地灭了：“那如果，没有眼睛呢？”
 
“那么，还有心吧，有你的心，我再不要世上别的什么了。”
 
他的面色又凉了一层：“要是连心都没有呢？”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没有心么，藤真，你就在我面前啊。”
 
藤真重又笑了，暖的，透明的：“真的只要有心就认得出来么？”
 
“我保证，只看一眼就够了。”
 
 
“打开这扇门后，无论你看见什么，不要怀疑，那是我。”
 
门开了，偌大的房间寒冷死寂，空无一人，全球中央计算机TEAM ZONE-4静静地运行着。
 
TEAM ZONE-4啊。
 
走过去，尽力张开手臂贴近那庞大的立方体的机箱，没有气息，轻微的嗡嗡声从贴合处顺着骨骼的纹理传来，外壳的金属是光滑的，冰凉的。
 
你，感到了么，藤真？我的体温，我的眼泪的热度？
 
“我爱你啊，藤真。”
 
系统自毁的警报就在我生平第一次说着爱的时候响起了。我，真的，什么都明白了。

我们都太依顺自己的个性了，连小孩子都知道扶持别人一把，我们却自顾自的走着。这一条漫漫长路，我从没觉得辛苦过，因为我们从不曾体味到过轻松的滋味；我们从不知道两个人同在一条路上走是什么姿态。
 
再暧昧一次---再暧昧几次，也还是这种结果。我们的性格改变不了，即便人生可以重来，再重来……我们也还是走在各自的路上，相逢的，就只有那日后各自缅怀的时间；然后，就只能继续的擦肩而过了……也许我们可以在路上回头看，身后不知有多少条路可以走，蜿蜒的，长的；笔直的，短的；左的，右的……每一条路上都有一个人在走，走向一个殊途同归的终点。因为那每一个在走着的人，都是自己；那每一个自己会和每一个他相遇，这一个会在0.05秒，那一个会在0.08秒，再下一个是0.09秒……但每一个又都错肩而去了……因为那每一个遇见的人，都是他。

他想她终于找到了自己愿意托付的人。
 
只是那人再优秀出众，终究不是她的藤真。
 
那男人又会是谁的藤真，那么那个人也就注定了得不到她的藤真。
 
世界这么大究竟有几个人能得到自己的藤真。
 
究竟有几个人最后的身边人是最初的心上人。
 
 
他一直知道自己是喜欢流川的，是那种超过朋友的有些不应该的喜欢。他以为自己那么多年一直只看着他，是因为太爱惜他的坚忍、勤奋、锐利和善良，他希望与自己共渡一生的那个 right girl 能多少有些像那样的个性，只是那女孩一直没被他找见，他以为是标准太苛刻了。
 
其实不是，其实远没有那么复杂。没有人比流川自己更像流川。他爱流川，就这么简单。
 
 
他当时并不知道那样的感情就是爱，浅薄却真实，并且悠长。他一直怀揣着那种感情和一种他自己也不清楚具体内容的对未来的相信，他常想总有一天会——，却从没来得及想过他想要的“会”，到底是什么，在那些拼尽一切挣扎向前的每一年每一年。
 
 
 
 
 
 
糖桥尚在，静立在远远天边。流川想终于有机会可以走到那里了，想想而已。
 
即使走到了，那也不是他期望过的要和仙道一起到达的桥。
 
即使和仙道一起走到了，那也就不会再是他们曾经一起期望的那座桥了。
 
期望中的桥是永远走不到的桥。
 
就是因为他们期望的那座桥永远都不会走到了，才会成为生命中最深刻的风景，一直那么美好。

左岸流年！啊！
楼主我恨你……扭住TX之

藤真沿着自己的方向，同花形完全相反的方向。他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声音里有鲜明又沉静的疼痛，他所熟悉的疼痛。
他愿意带我走他毕竟是愿意带我走的。藤真想，骄傲地想，神你知道吗他是真的愿意带我走。藤真没有回头，就让我这样吧。
远处飘来一个声音，神我喜欢他。飘过所有的尘嚣，所有岁月和年华。
神我喜欢他。藤真还没来得及微笑，眼泪就滑下来，他却没有要哭的感觉。泪水温柔的舔着他的下颌，像是轻轻飘落的吻。
 
 
牧绅一走进三叶草时很费了番劲才找到藤真，酒吧灯光昏暗，到处挤满大声说笑的军官，藤真正在眼睛很亮地与人斗酒，落到人堆里就象雨滴落到了水中，话说回来，藤真落到人少的地方时又象石子落到戈壁上。
　　牧苦笑着想，太和谐了不见得总是好事，至少找人时太难，与仙道正好完完全全相反，那家伙的本事是明明人多却世界只剩一个人的样子，到人少时世界又满满当当。
 
 
年轻的时候，有很多问题，我一直在寻找答案。
 
　　有些答案，我找到了。但是有一些，却始终都没有。
 
　　后来才知道，有一些问题，是没有答案的。而另外有一些，只有时间能够解答。
 
　　只是，当我知道那些问题的答案的时候，我已经，把问题都忘掉了。
 
　　再后来，我发现年轻时候的那些问题，其实回不回答、有没有答案都无关紧要。
 
　　我想，可能，那个时候，我已经老了。

在以后的很多个日子里，流川都会坐在那个屋顶上，悬着两条腿在外面，漆黑澄澈的眼睛以一种无机质的眼神茫然看着街景。
 
　　他举起双手伸向蔚蓝的天空，让城市上空呼啸而过的凉风夹着太阳的暖意缓缓拂过掌心，时间在温润的空气里静静流淌过他的脚边。
 
　　于是，他会瞌起眼睑，把脸迎向天空，他看到了云和云的牵缠，一只叫做“牵挂”的鸟会倏地停在他的肩头。他于是会开始听见一种安静的声音，是那只鸟在偷偷拨弄他的思绪。
 
　　他被那只鸟搅得有些烦的时候，便轻轻地摆摆头。那只鸟就在眨眼间拍着翅膀溶入了空气，他甚至来不及听见它拍翅的声响。
 
　　天空没有留下翅膀的痕迹，然而鸟儿却已经飞过。
 
　　时间一如既往的沉默，没有预警更没有告知。从不会对任何人说些什么，也不会留下任何足迹。
 
　　然而，我们，就在那一瞬间──
 
　　长大成人。

－－『你嘴里對我說著要分手，你的唇卻分明告訴我不。你說，我究竟是該相信哪一個？』那一個流星相撞的晚上，你也還沒有忘記嗎？
 
拇指輕柔地拭過他唇上的那抹艷色，牧的話語也同樣輕柔得好似情人間的低語，『其實，你最好一個也不要相信。』
 
其實有句話是他始終沒有說出口也沒有必要再說出口的，忘不了的又豈僅僅是因為這個原因。在他沉浮多年的人生里，有個人曾一度闖入了。雖然在很短很短的時間里，他便強迫自己遺忘了那個人的存在，事實上，他也是費盡心思不打算要記住她，但是，很奇怪，他一直沒有從他腦海里褪色過，他的影像可以模糊、暗淡，就是不曾褪色過。
 
 
 
 
仔细分辨，躺在那里的居然是藤真。深夜，天气还很冷，他也是在看天幕，还是，准备一种魔法？
　　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个人站着，守护着，从高度看，一定是花形透。
 
　　牧也只是在原地站着。
　　虽然藤真和他是多年的朋友，如今也只有等明天用武器交谈了。
　　这种交谈对于武士是神圣的。
藤真躺在沙滩上，直到夜半。
　　我只能站在一旁。
　　可以想象他此时的心情，尤其是牧绅一从另一个方向看着他。
　　如果我不在，也许，他们就不会只是彼此注视。
 
　　终于，牧走开了。藤真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
　　我来到他身边，说出在心里憋了一天的话：“让我替你去维格里德吧。”
　　“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可是……”他有点迟疑。“我已经答应陵南和湘北了。”
　　“这次太危险，还有……”我说不下去了。
　　“可这是最后的机会，胜了，翔阳就可以成为神奈川盟主，安定十年以上。这些年来，我已经很累……”这是藤真第一次流露出疲惫。
　　如果湘北、陵南成为海南附庸，翔阳也就独木难支；我当然知道，这次他孤注一掷，赌的是翔阳的国运，我还不够资格作为赌注。
　　“看，瓦尔基里仙女们在跳舞，明天她们会很忙碌呢。”他指着那色彩变幻无穷的天幕。
　　“如果，输了……”
　　“花形，诺伦司三女神纺线轴上的每一根线都代表着一个人的命运，有的长，有的短，有的均匀光滑，有的就很粗糙。这些线被她们用不同的绳结拴在一起，就成为一张网。从最北面的巨人国一直到极南的火焰之地，都被它笼罩，没有人——甚至神祗——能够挣脱。”

仙道微眯起眼，看着藤真向门外走。还没让藤真走到三步，仙道扯过他，拥住，没有笑的眼睛里盛着一大片安详宁谧的海洋，他伏在藤真耳边低语：来人，给我把藤真健司捉回来。
一瞬间，藤真就想醉在那片蓝色中不醒来了。
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下一个瞬间，藤真想到了更多：他叫仙道彰，是个名气大的江湖人，喜欢笑、玩、美酒，然后呢，他名气有多大，他的圈子里有些什么人，他对自己说过关于他的什么。
藤真不知道。
于是，他掰开了仙道的手。
——我们本就不是一条道路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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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和藤真最后一次待在同一个地方，是三年后在一个连名字也不知道的小酒馆里。身为老板的仙道刚烤好鱼，下地窖拿酒以便等回儿去别处与棋友一边下棋一边喝酒。仙道下地窖不久，藤真进来，问个地方，得到答案后，立刻走了。
仙道一手提着酒，一手握着鱼，笑咪咪对伙计说要去醉生梦死，出了门。
两个人，正好是相反的方向。
            
 

“不是说了吗，回来喝你答应了我的解语子。诗酒皆是要趁年华的。”仙道的笑在烛光摇曳的室内慢慢晕开。
“哪里有你这样的人，明明知道做不成的事还硬要做。莫要为了尽一时之兴连年华都丢掉了。”
“只要是想做的事情，有什么做不到的。”
然后，藤真看着仙道的身影一点点没在夜色里。
再然后，藤真执着酒，坐了一夜。
次日早上，藤真步出酒肆，梨树下拴着两匹马，藤真放掉跟了自己半年的枣红马，正欲离开，看见昨夜落在地上的梨花瓣有些已经成了殷红色。
在料峭的寒风中站了好一会，藤真才想起什么，返回去端来一大壶杜康，对着成了红色的落花浇下去，看着它们一丝一丝化作灼灼的桃花。

流川就站在门口，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那时所做的，不过是伸出手去，握住了对面男子的手掌。
 
他没有一丝表情，但那只手却似用冰雕成，一直凉彻到心底。
 
我们的远大前程。
 
 
“其实日冕也在发光，但因为生存在太阳的周围所以无法让人看到。只有在太阳光芒被挡住时才能够被人类所赞叹。”
 
流川静静地读着来信，轻笑着，那个人总是会做和会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就象这次一样。
 
他打了个哈欠离开电脑。
 
而电脑的屏幕上，最后一行字正因为特效而不停闪动。
 
  
 
我们都是想做太阳的人啊……
 
 
 
末了仙道忍不住开口，“我们，算是相爱过吗？”
 
流川不答话。
 
仙道笑了，把手中的酒倒满，低声嘟囔了一句，“床都上过了，却始终是不能说出口的爱情啊。”

在湘北高校的天台上，接近拐角的墙上，有深浅不一的刻痕写着，「一年七班 樱木花道」。
而在其旁边不远，字迹要新的多的，是前日刚在训练旅程中抽空路过的人，留下的笔迹。
写着。
 
「一年十班 流川 枫」。
 
 
后来三井回想起电梯打开的那一瞬间，总是有幻视的感觉。记忆中那扇门开得如此缓慢，仿佛开启的是通往过去的时光。藤真站在那里，大衣搭在臂弯，阳光从大堂尽头的玻璃墙射进来，照在他茶褐色的清爽短发上，雪白清秀的下巴被黑色樽领毛衣衬得有一点点尖。电梯开启，他好像已经等了很久，却没有一点不耐烦，眼睛里的笑容依然温暖而明亮。看到三井的时候，非常愉快的说了一声“Hi”。
 
　　就好像时光倒退，回到他们还在交往的日子，中间这些年根本只是三井一个人做的一场大梦，什么都不存在，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对藤真这个笑容的反应，是回手去抓住身后的流川。
 
　　沉默的学弟无视三井这个慌乱的动作，径直走出电梯。藤真侧过身体让路，三井听到他很轻的问流川：“弥生还在上面？”流川点点头，迈开步子走向大门，走得比平时快。三井追上去的时候和藤真擦肩而过，闻到昔日恋人身上淡淡的香味。是多年前用惯的那一款香水，至今没有改变。三井心里细微的震动了一下，回过头去的时候，藤真已经步入电梯。电梯门再次在眼前缓缓关闭，通往记忆的那条甬道，一瞬间不复存在。
 
　　而他能所有的，只是现在。

“‘能和你一战，是我毕生之幸。’阿神闭着眼睛微笑着：‘为此我们罪孽深重，不能升上天堂。’”
“‘不论你在哪儿，我都会在。’阿牧哑声说。”
“阿神吃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他微笑。明亮如天堂的微笑，如白鸟的羽翼一掠而过，一瞬间照亮了世间的光华。”
“熄灭。”
“黑暗。”
“远远地，天使在歌唱。”
 
 
在心情好到可以把那些谣言当作玩笑来看的时候，藤真偶尔也会忍不住想想他是否真的错过了什么。那个时候牧是看着他的，说不定也期待他停下脚步来；也许那个时候真的有一扇小门，在他面前开启片刻重又关上——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
我们一生中还要遇到更多的人，建立起更多更复杂的关系，我们一生中会碰到无数次这样的开启，偶尔我们会进去，发现一些我们不能知道的真实；但是更多的时候，我们会把它彻底地忽略乃至忘记。
那也只不过是生命中无数擦肩而过之一。

手术开始。
流川没有把书翻到最后一页。否则，他会看到在书的最后底页，藤真清晰的手写笔迹，“以及我爱的人。他内心纯净，勇敢奔跑，我在彼岸观望。”
 
 
“王者之道。在乎无情。又或是，多情尽处，方可无情。这才能舍难舍之子，留难留之棋。”

尝有人问起，何以得棋之情而不失棋者之道？
他只轻调琴弦，笑而不答。
王者之道，非是全然无情。
也可以，情至浓时转薄已。
当时不明白无情人赠琴之意，
现在明白，
未为晚已。
 
 
 突然，他开口了：“今天下午，我在天坛附近办事……藤真，你有没有在回音壁前喊过话？”
 
    藤真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不由有些莫明其妙，摇头说：“没有。”
 
    “我想你这种立志为劳苦大众谋福利的共产主义者，应该没有闲情逸致做这么无聊的事。不过，今天，我看到一个老人喊着一个人的名字，从回音壁的一头一直喊到另一头，我想他喊的是他最在意的那个人的名字……怎么说呢？我以为这么多年来，我已经见惯流血、死亡，变得麻木不仁，对什么都没感觉了，看着他，还是觉得很难受。”他转过身，目不转睛地看着藤真，“我怕某一天，有机会再回北平时，我也要重蹈他的覆辙。所以，我很庆幸这些年，为了做到万无一失，我总是没有离开有你的城市。对我来说，只要能看到你好好地活着，哪怕立场无法统一，也没关系。水泽一郎说对了，我的确是个得过且过的人。”
 
 
你压疼我了。躺在床上的狐狸狭缝似的眼睛。
不是我，是刀。
白痴，这么握刀，很容易割伤自己的，你怎么混的？
有洋平他们啊，轮到天才出马的机会很少。
第一个冲上来的，是洋平吗？
不，那是高宫。
那个黄头发的，是洋平吗？
不，那是野间。狐狸，你好笨呢，不要乱动，血流得太快了。
那个挡在你前面的呢？
 

“其实你早就背叛他了。”仙道淡淡地说，一洗刚才的温柔语气，声音冷静到近于无情，“就从你当着他的面离去的那一刻起，你就背叛他了，花形。那个时候你知道他会死，你是如此了解他，你当然知道——那么你为什么离开他？”
花形全身一震，佩刀铿然一声落到地上。
“你真的认为你是因为他的愿望而离开他的吗？难道你的感情，不会比他的意志更强烈？而那又真的是他的希望，希望你到另一块完全陌生的土地上，向比你更无能的主子求一杯残羹？”
“真正的原因是你放弃了他，为了害怕他会死的那个事实而放弃了他。”仙道走到花形面前，俯身拾起佩刀插回他的刀鞘，花形怔在那里，像人偶一样一动不动任他摆布，面色像死人一样苍白。
“其实你并没有你自己想象的那么爱他，花形。”
在逐渐降落的夜色中花形渐渐地恢复平静的神色，手指擦过刀鞘时已经不再颤抖；但是仙道知道他现在已经不会去解开马缰了。
没有再看仙道一眼，花形转身走了出去。
“每个人一生都只有一次机会，你失去了就不可能追回。”身后仙道的声音仿佛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你已经永远回不去了，花形。”
“——藤真已经死了。”

不谈爱情，谈感情。
 
不谈激情，谈习惯。
 
可是，正因为这样，没有负担，没有对的需要遵从也没有错的需要避免，便会放松的存在，自然而然流向永恒的河。
 
 
不是谁都有这样的好运。
 
期望中的桥是永远走不到的桥。
 
 
抽风完毕。

沙發

A“你喜欢我哪一点？”
B“我说不上来，你呢？”
A“我也说不上来。”
 
  
B“你从来就不管现实，什么都是我在计划，你的眼里从来只有你自己，没有两个人的生活”
B“我喜欢你当然是因为那是你。如果你是个不上进扫大街的，我当然不会喜欢你。”
A“恩。”（我在幻听？）
B“难道不是这样吗？如果我只是一个扫大街的，我不能给你买东西不能来看你，你会喜欢我吗？”
A“当然不会。”（看来不是）
 
不需要几十年的，四五年就足够了。
 

果然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