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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不能发表长评怎么回事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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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四遍都不完整,只有前半部分一小截。而且没有被系统认定为长评,标题未出现。
难道评论有字数上限?7000字超了吗?
急切盼解答,谢谢。
№0 ☆☆☆绿水无忧 2010-09-04 00:48:46留言☆☆☆  加书签 投诉 不再看TA

地址如下。
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646921
长评全文如下:
与子同袍 共君比翼 随评(三)懵懂
 
上回说到,白玉堂情动,自此万劫不复。
锦鼠心系御猫,再不能傲笑江湖风流天下,再不能纵横江湖任我独行。
若说白玉堂一开始便爱煞了猫儿,我不信,想必诸君也不能信。太没说服力。
白玉堂何许人也?
年少华美,人品非凡,少时便识得风月,又怜香惜玉,格外温柔体贴,自是招来情怨无数。然繁花过眼只做云烟散,锦毛鼠傲视天下,何曾体会己之真心为何物。
饶是情生,不识此物,自恍然不觉。待得拨云见日,猛地知晓这一番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缘何而起,才真真酸甜苦辣咸齐上心头,别是一番滋味。
本文描写合情合理,草蛇灰线,循序渐进,远别于,更远胜于一干寻常。
 
白玉堂暗自情动之际被愣头青展昭惊人之语打消旖念,再蒙头睡了一觉,早就将那般尴尬景象抛于脑后。猫儿怕丑不出门,耗子岂管这许多。
“只见展昭脸色铁青,额头与左颊上各有一大块红肿,倒像是被谁揍了。正奇怪有谁能正面击中他,边上白玉堂早笑得滚在圈椅中,咚咚砸着桌子唱道:‛绝代佳人展熊飞,芙蓉如面柳如眉。摘得红云贴额前,胜似桃李三春晖……漂亮!标致!笑死我也!’”
幸灾乐祸,落井下石才是恶鼠对猫儿的一贯作风。待得杨宗保温言关切,那耗子依旧不饶人。
“白玉堂笑道:‘宗保,好好给你展大哥揉揉,摸一摸来拍一拍,哈哈!’话毕忽记起昨夜自己也在那猫额上摸了几把,立时住了笑。展昭也想起当时情形,剩余怒火忽然消失无踪,目光自然而然朝白玉堂瞟去。恰好白玉堂也正看过来,四目一对,双双心怀一荡,赶紧各自撇过头。均想,昨夜不该去的……”
本来闹哄哄的气氛,均被这句话截住,像生生用剪刀绞断了。猫鼠立时不再做声,各有所思。
展昭心中想的是白玉堂那一失态,继而想到窗内旖旎,窥那二人床弟,实不为南侠所为,加之白玉堂在旁,十分尴尬,那夜原是去错了;可白玉堂心中所想,怕是与展昭大不相同。偷窥那二人本无所谓,五爷看了便看了,又待怎样。可意乱情迷之下,伸手摸展昭额头,本是不慎将脑中幻想之举带入现实,再思及臆想与展昭行那男女之事,自是莫名其妙,心中乱撞,后悔万分。
待到一行三人远去,有处细节。
“白玉堂暗道,这倒霉的地界,五爷我回去之后再不来了。抬头仰望,白云深处,指天峰依然高高耸立,如天宫一般遥不可及。”
看作者此处描写,云深,峰高,天宫,白玉堂回望,誓不再返。
不老青山雪白头。
我隐隐有种预感,但作者尚未写到,不敢妄加揣测,此处权作天机不可泄露。
一路二人各有心事,却均是落在对方身上,肚子里面直犯嘀咕。所思内容,竟也可称默契。想想那幅画面,这一路二骑均一言不发耳根通红才是。
入夜后,杨宗保乖孩儿又异想天开。
“他定了定神,转头去看展昭与白玉堂。这一猫一鼠分睡在树屋两侧,一个蓝衣一个白裳;一个面容安详,一个唇角上扬;一个规规矩矩仰面平躺,一个单腿翘起嘴里叼根稻草……
杨宗保狂跳的心渐渐平息下来,忽想,展大哥与白五哥若有一人是女子,便就像四伯与琼娥婶婶一般了……”
作者说,连孩子都觉得二人相配。
此一念正暗合我心意。自接触这个圈子以来,一直感觉猫鼠或鼠猫完全无差。江湖豪客,并驾比翼,若如作者文笔,无论攻守先后,风采丝毫不减,大丈夫生平洒脱,怎会伤于拘泥。
杨四郎与耶律琼娥一节,在这出情义忠孝悲剧面前,作者巧借猫鼠二人之口,将故事一点一点丰满起来。此节创作的重点不在猫鼠二人身上,不过仍有许多细微之处,穿插了二人情感摩擦的痕迹。
“想到此白玉堂瞪了展昭一眼,暗道,临清县中,贼猫还取笑我“一顾倾人城”,那这杨延辉又是甚么?”
“展昭此刻却是想起县衙之夜,缩在窗台下最后听得一句轻轻的“大哥”,其缠绵之意当时便让他面红耳赤,现下想来更是荡气回肠。心想,果然只有男女能有这般爱恋,那耗子还说这般阵仗见多了,真是胡言乱语。也朝白玉堂横了一眼,却见他嘴角微微含笑,目光出奇的温柔。展昭一呆,那耗子想起哪个红颜知己了么?”
一个温柔含笑,一个暗自纳闷。
狠辣妄为著称的锦毛鼠想起御猫,便不自觉地露了温柔,真乃天下奇事。
不管锦鼠平时如何掩饰,作者在此细节处借了南侠的眼睛,告诉观众,锦毛鼠在内心深处其实是用何种表情去面对南侠的。
“白玉堂心道这一遭算我倒霉,展昭见他面色不虞,知他想起了盗匪老巢中龌髊之事,便道:‘白兄好打抱不平,展某向来是钦佩的。那日身陷囹圄而毫不畏惧,其胆色更令展某佩服得五体投地。’连吹带捧,白玉堂脸上总算好看些,摆摆手道,‘猫大人过奖,我白玉堂向来如此,不必太过惊讶。’”
笑,又见南侠拍马屁,第二次了。
上一次是为了避免“两小儿”大打出手,还算情有可原。这一次却单单只是为了令那耗子心中畅快。
足见南侠遇到锦毛鼠,连一贯的厚重本色也抛了。
好在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猫儿又最懂得“搔鼠痒处”,那耗子果然十分受用。虽大言不惭之余仍不忘挤兑“猫大人”,也已将那些不虞抛于脑后。却不知猫儿正心中贼笑,白老鼠着实被当成驴子,顺毛捋得熨熨帖帖。
“展昭与白玉堂均想到这‛后来’便是那晚旖旎风光,不由脸上一红,目光闪电般一触便弹开。”
旧事重提,又触及二人心事。再次面红耳赤,各有所思。作者在此处做一小小过渡,后面的才是重点。
“白玉堂听了这声笑,居然有些心虚,他虽从未与人海誓山盟,但哄过的女子着实不少。现下瞧琼娥公主满面忧伤,竟莫名其妙地发誓,五爷我今后宁哄男子,也绝不再哄女子了……”
“哭声在洞中回绕,其余三人皆感悲凉。展昭向来严以律己,此刻更想,‘情’这一字伤人更胜于刀枪,将来我若对人无意,决计不去招惹。若对人倾心,便万死莫要相负。唉,女子生来柔弱,就算这琼娥公主不让须眉之辈,也能伤得这般深,若换了男子倒还好些……啊我怎的糊涂了,难道我还能与一男子怎样么?”
猫鼠二人虽境遇、品行大不相同。但对于真心一物,怕是均知之甚浅。
耶律琼娥金枝玉叶,脂粉英雄,一笑,一啼,凄苦悲凉。
猫鼠二人见此状,才知情字乃无刃之剑,伤人更甚刀枪。
锦鼠自此不再花间流连,南侠自此万死不负“倾心之人”。
观众心中明白,二人真男儿,真性情,即便当真将对象换了男子,一腔真心,又怎会相负?
作者在此伏线,几万字之后,将见端倪。
惜哉公主香消玉殒。
“展昭还未说话,白玉堂满意地点头:‘很好,孺子可教。但琼娥公主怎么办?让她一人独自待在此么?她是辽国公主,宋境内容得下她的棺木么?’
杨宗保怔了,展昭柔声道:‘你四伯也必不愿意留下她一人,这样罢,落雁谷仍是大宋地界,却已在关外,再不远就是大辽。我们寻个僻静处,把他们一起合葬在这里。你四伯仍是回家了,琼娥公主也能看见家乡。’”
谁言猫鼠不两立。此时此境,二人心中所念,俱是一般温柔。
此处虽未明讲,但那白玉堂只默默的,并未反对,反而身体力行,可见对南侠之议十分赞同。这是明面上的,暗地里,思慕之心,怕是也悄悄的愈陷愈深了。
至此,三人行终于告一段落,猫鼠再回汴京城。
开封府。
“展昭笑道:‘进宫见驾憋闷得很,展某是怕白兄难受。再者,进宫难免见到庞太师,此人贼眉鼠眼令人见之生厌,还偏要趾高气扬鼻孔朝天,好似东海之龟鳖,峨嵋之土猴……’
还没说完,白玉堂便连连摆手:‘谁说我要进宫去?贼猫你快去快来,五爷就在此待着,等宗保回来一同去见佘老太君。大哥你房间在哪里,我去睡一会儿。’朝包拯一礼,推着卢方走出门去。”
包拯认为,“白毛锦鼠虽顽劣,开封自有御猫在……不愁,不愁。”
公孙策认为,“那庞太师相貌尚算端正,展护卫几时也学会挖苦人了?”
笑,猫儿对付耗子早已驾轻就熟。岂不知南侠遇到锦毛鼠,仿佛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只好见招便拆招,顺毛捋犟驴。天底下能哄得陷空岛刁钻古怪的白五爷团团转的也就只有南侠展昭了。
金銮殿上,天波府一案终得平反,宗保孩儿终偿夙愿。仁宗有一处突出表现,此处不提。
天波府。
“白玉堂自展昭催促杨宗保去说时便冷下脸来,站得远远的。此时见玉娘这般形容,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忍不住低低吟道:‛柳叶双眉久不扫,残妆和泪污红绡。长门自是无梳洗,何必珍珠慰寂寥。’”
这几句诗,有个故事。咱们说几句题外话。
唐玄宗认识杨玉环之前,有一宠妃,名江采苹,封号梅妃。
此女恬静娴雅,端庄明秀,不仅长于诗文,还通乐器,善歌舞,是个才貌双全的奇女子。唐玄宗对梅妃爱极,专宠一时。
好景不长,杨玉环性感妖冶的出场,给唐玄宗注射了一针兴奋剂。自此全心投进了杨玉环和她的姐妹们怀抱中。
时间一久,艳极思淡,忆起梅妃,派人送去一串珍珠。梅妃写了一首诗,夹在珍珠里退还给玄宗,便是这首《一斛珠》。
十年岁月匆匆而过,梅妃仍盼望那负心人回心转意,终无果。直至安史之乱爆发,梅妃为保清白,白绫裹身,投井自尽。
三人情孽令人无奈惋惜。但杨延辉与辽国公主“比翼齐飞”,“永不相负”,死也葬在一处。白玉堂更怜那玉娘弱小女子用情至深,更恨世人以谎言相欺。莫说玉娘,便换得自己,若不得心上人一颦一笑,区区慰藉又算得何物。
“转头却见展昭正看着他,目光温柔如水,带着些怜惜。白玉堂本该着恼,但不知为何却觉得十分温暖,似乎厅上的愁云惨雾也不再凄凉。
一时间,两人俱沉默无语,彼此静静相望着,竟有些痴了。”
难得的是,南侠竟然读懂得锦鼠这一番心思,更怜惜他年少傲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心。
展昭定不知自己此刻目露温柔,竟暗自将七尺男儿与弱小女子做比。按照白玉堂心性本该勃然大怒,但连日来与南侠结伴而行,出生入死,化险历劫,更隐隐生出了心动倾慕之意。此刻的白玉堂早已不是当初盗三宝的锦毛鼠,而是情窦初开却浑然不知的懵懂少年。展昭此刻怜惜回望,锦鼠心下的凄凉感伤,顿时被这春晖般的温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只有温暖甘甜。
想此刻白玉堂的表情,定是懵懂温柔而惹人怜爱的。此文之初,曾如是描写,“白玉堂转过身来,似笑非笑,衬着鬓旁两束玉色穗子,说不尽的乖觉灵巧。”
正因为这耗子素来可恼,偶尔露了这温柔乖觉,才格外可疼。那展昭对情事知之甚少,岂知自己的心已被这耗子掳了去。
御猫怜惜,锦鼠柔情,此刻无声胜有声。
 
出了天波府,二人沿街而行。
“星灯点点,闪烁不停。两人缓缓行于这人间烟火之中,回想起平安镇狠斗、湖青山遇匪、落雁谷伤逝,真好比大戏一台,梦境一场。展昭忽道:‛此事已了,白兄要回陷空岛去了么?’
白玉堂一怔,竟无言可对。要说不走,卢方等是代替展昭留在开封府,如今展昭回来了,自然不好再留。可要说走,却又甚是不甘。”
展昭不舍,只问白玉堂是否回去;白玉堂不舍,却少一个“留下的理由”。
“两人同时笑容满面。只是都在笑些什么,却是哑巴吃馄饨,肚里有数。”
破财在即,展昭却如释重负,笑容满面。不得不说,南侠遇到白玉堂,也做了黄盖。请客吃饭明明就是个幌子,两人却默契的都不道破,颇有一番知己体贴之意。
“展昭苦笑,白玉堂分明是不想离去。展昭也有几分不舍,这些天来朝夕相伴,虽处处凶险,却也是乐在其中。这耗子一走顿觉冷冷清清,自己竟有些不习惯了。”
白玉堂眷恋南侠,不愿离去。展昭为何不舍,作者早有伏笔。
湖畔那一晚,展昭苦笑自己“自讨苦吃”。对白玉堂,从最初谦让,退避,到恼怒,争斗,最后习惯,疼惜。白玉堂成功的拨开了御猫拒人千里的谦和微笑,激出了展雄飞的江湖性情,更悄悄的掳走了南侠真心。前评《情动》提到过,南侠是快乐的。锦鼠这一去,竟要别了这快乐,自此“冷冷清清”。
展昭的确不舍。
谁知此时,那耗子离京之前的恶行出了效果。诸君注意展昭的反应。
“用布帛浸了水,冲耗子尾巴狠命抽打,咬牙道,‛张龙!去把白玉堂叫来!’”
“阴沉着脸,死死盯着墙上的耗子。”
“一言不发”
“淡淡地道:‛是展某的不该,见了耗子本该顶礼膜拜,哪能拿布去擦。白少侠何在?展某自当三跪九叩,负荆请罪。’”
“他说得诚恳,四大校尉也是豪爽之人,当下也一笑了之,独有展昭仍不说话。”
湖青山猫鼠二人出生入死以来,展昭何曾被锦毛鼠如此恶毒的作弄过,那耗子临行前做下机关,却偏偏在此时发作,众人皆以为白玉堂方才布下。
面对作者此番描写,我只能说,展昭真的生气了。不过展昭生气,倒不为自己,却是为了那锦毛鼠。
“展昭想起湖青山那夜去救白玉堂,这耗子素来不肯在他面前落半点下风,但为求杀那匪首,竟能说‛自此之后任凭差遣’。展昭当时便心中大震,唯恐他再做出甚过激之事,这才下狠手斩了那两剑。京城之中不平之事何其多也,他若桩桩件件都管过来,今日盗三宝,明日闯皇宫,后日再探太师府,瞧哪个‛狗官’不顺眼再放把火……岂不让人提心吊胆么?”
提心吊胆,好一个提心吊胆。白玉堂在汴京胡作非为,展昭怕那耗子有个闪失,怕那耗子得罪权贵,怕那耗子被圣上治罪。那锦毛鼠的一举一动,均已牵动御猫全身。
为此,包拯举荐白玉堂之时,展昭有此言。
“白玉堂机变百出,艺高胆大,江湖都是公认的。然恕臣妄言,入朝为官除需有忠君爱国之心外,更需能忍人所不能忍。锦毛鼠年少成名,万众羡泽,正是弹剑狂歌意气风发之时。要他韬光养晦,实是强人所难。”
万众羡泽,弹剑狂歌,作者用词恰到好处,言我辈所不能,方显功底深厚。
白玉堂岂知南侠良苦用心,只道他瞧不起人。
“其实白玉堂哪里愿意当官,便是皇帝亲自来问他,他也必然一口回绝,但他自己不肯当官是他潇洒,展昭替他回绝,白玉堂便只道展昭始终看低他一等。”
于是勃然大怒,拂袖而去。展昭一不辩解二不追赶。“自行回后衙寻四大校尉练武去了。”
看似震怒,临行又要求留下墙上那耗子的“墨宝”,才露了马脚。怕是硬下心肠撵走了白玉堂,再不忍心擦去,徒留此物权作念想。
这白耗子混闹一通,卢方少不了要站出来擦屁股,请客化干戈,谁知事主皆不买帐。
“卢方拉了展昭坐了主座,展昭见白玉堂隔得远远的,神色也甚为冷漠,一顿饭下来只顾喝酒吃菜,连徐庆与他说话也是淡淡回一句便住口。不由苦笑,这耗子七情上脸,半分不愿掩饰,哪里能适应宦海沉浮。但瞧他这般模样,还是忍不住心软,遂倒了杯酒站起身,对白玉堂道:‛此番白兄相助之情,展某铭记于心。想昔日你我皆仗剑江湖,如今展某入朝为官,虽不致有雄鹰折翅之悲,忆起往日游侠天下,却时常感慨万千。白兄神采飘逸,行事如天马行空无拘无束,展某实在羡慕不已。今日满饮此杯,愿白兄永如玉龙于海,金鹏翔空,得一世逍遥,修百年自在。’说完仰头一饮而尽,朝四周团团一揖,微笑道,‛诸位慢饮,展某今晚还要入宫当值,就此告辞了。’”
展昭三次拍马屁,竟是因为心软。所言虽有夸大,但也实为发自肺腑。展昭真心羡慕也疼惜白玉堂,更担心他任性妄为闯下大祸。不忍心见这耗子落寞,便提早离席。
“却不知白玉堂心中正翻江倒海,前日只道展昭要赶人,他想我白玉堂岂是死皮赖脸之辈。盛怒而去,这两日满心愤愤,恨不得将那猫捉出来暴打一顿才好,谁知他此刻却说了这么一番话,如春风拂面一般,白玉堂只觉得一腔怨愤顷刻间化为乌有。见他要离去,几次想叫他别走。然而终是面子大过里子,挽留的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与众人拱手作别,施施然下楼上马,转眼间去得远了。”
不管怎么说,白玉堂再次中招。
虽未解展昭回护之苦心,但那猫儿此番好言相劝,拳拳关切之意竟如春风拂面。白玉堂本就是得不到糖才闹别扭的小孩,登时怒气全消,纵然不愿,却终于还是拉不下面子,眼睁睁望那猫儿远去。
“这顿饭白玉堂本就食之无味,展昭一走,更是味同嚼蜡,没多会儿也寻个因头走了。离开醉仙楼,在大街上随意走着,不知不觉竟来到开封府。白玉堂凝望着府门良久,忽然一阵冲动,当即越墙而过,几个起落来到那间展昭小憩的屋子前。”
许多情歌都这样唱,不知不觉来到你家门口。
相信爱过的人都明白,有些时候脚步自己知道你要去哪里,想见谁。凝望那个门口,想敲门,又想逃走。
白玉堂不拘小节之人,一股冲动便足以驱使。一旦占了那猫儿窝,再“不想离开”。
皇宫。
投石传字。庞凤绝非俗物,我早晚要评。此处先略了去,谈猫鼠。
展昭得讯,做如此想,“那耗子必定大开杀戒,斗个山河变色日月无光。到时惹得御林军倾巢而出,那耗子纵是有三头六臂也决不能挡,我须得赶在官兵到达之前通知他快快离开……”
作者说,“至于这耗子指的是五鼠中的哪一只,自然是心明敞亮,没有半点疑虑。”
白玉堂于他,早已不是寻常路人。
南侠展昭,早已情系白玉堂。
那声霹雳大吼,“白玉堂呢?”惊了包拯,更惊了锦毛鼠。
得知那鼠平安,才觉力竭。“展昭心下大石扑通落地,只觉得手脚疲惫之极。”。
“他从天而降,众人俱是惊讶不已。展昭朝门外瞧瞧,道:‛白兄又来开封题诗作画了么?’”
注意这个动作,“朝门外瞧瞧”,南侠细致入微,尽在细节处体现。
展昭故意把话说的很重,原是怕白玉堂肆意妄为,怎知那耗子竟丝毫不以为忤,还头头是道的讲了个一二三。
“正作没理会处,白玉堂忽道:‛喂,方才你大吼五爷名讳作甚?’
展昭一愣,见白玉堂正歪着头看过来,一边眉毛挑得老高,似足只翘着胡须的耗子,烛火掩映下更显得神采飞扬。
展昭竟真的呆了。”
作者有言,“掉进了耗子阵的猫。”当真贴切,笑煞世人。
白玉堂年少华美,略有女儿之态,此刻神采飞扬,问了一句无解之题,竟叫南侠展昭真的呆了。
为何大呼,展昭不答,此处暂且也不提。
“白玉堂抬起眼皮横了他一眼,展昭立时领悟,对包拯道:‛属下想请大人准允,让白兄随我调查此案。’”
好伶俐的南侠。展昭尚不自知,二人之默契,怕是也超过一般。
包拯老谋深算,从杨宗保一句,“天底下也只有白五哥能给展大哥气受。”便下了断言。
“包拯暗道,呆成这样,还说没有别的心思?若非知他甚深,便要当他装傻充愣了。”
展昭自来不曾体会情为何物,也不知自己一番疼惜相护之意竟有弦外之音,自然呆头呆脑,露出了那一夜愣头青的本色。
包拯质疑,南侠不去细想,寥寥数语,豪气冲云,“不敢隐瞒大人,属下心思,属下自己尚未明了。然而倘若真如大人所料,那属下也想问大人,不偷不抢不贪不赌,不损人利己不杀人放火不通敌叛国,为何要寻什么由头,又何必与人分说?”
 
比翼齐飞,执手策马扬鞭。
南侠夙愿,世上谁人可堪。
唯白玉堂一人尔。
№1 ☆☆☆绿水无忧2010-09-04 00:50:51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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