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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论坛网友交流区碧水江汀
主题:双楼争霸第六战~~~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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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

时间:1,X朝圣元五年.
     2,银河历1375年.
     3,公元2005年.
地点:1,海滩
     2,竹林
     3,酒馆
人物:本次大赛所有选手裁判记者皆可选
道具:1,黑猫的尾巴
     2,精致的盒子
     3,普通的石头

请在以上要素中任选其一进行组合,但时间,地点,人物,道具,一定要有.作1000字左右短文,体裁不限,比赛时间20:30-22:00

以上

我是个正经人
№0 ☆☆☆风魂 2005-12-30 20:14:24留言☆☆☆  加书签 投诉 不再看TA

sf
№1 ☆☆☆看热闹2005-12-30 20:16:11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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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海滩
     2,竹林
     3,酒馆
 
好俗的地域啊``难道真的如周国平先生所说,青春小说永远逃不了这个圈子
哎`````````````````````````````````````````
№2 ☆☆☆VIVIAN2005-12-30 20:18:00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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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是俗人
咱只出恶俗题,不出恶搞题
但是我有预感
一定会有人把它写成恶搞的
№3 ☆☆☆风魂2005-12-30 20:20:37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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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米青春小说。。。哪里有说要写青春小说了。。。。。。何况,地点俗文不俗就好了。。。。。。哪个地域是不俗的。。。。秦淮河都被写烂了,可还是没有荡尽六朝的金粉,文人的笔墨。。。。。。跳不出那圈子,是因为眼界不够开阔。。。。。。
我不是掐架的,比赛前热身一下,免得抽筋。。。。。
走人了。。。。。。。
№4 ☆☆☆真身上阵2005-12-30 20:24:42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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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花——禁收录……
 
————————————————————————————
 
2005年的日本。
 
黑曜珠宝店开在一条混乱的街道深处。那里没有车站、地铁,甚至连的士都不愿意去。
不过客人少不代表没有客人,尤其是店主常常到各个地方搜罗稀少的古董,“唯一”这个词还是驱使着很多人光顾这里。
 
有的更是出于一种光怪陆离的理由……神无月不明白,他一点都不觉得这家灰蒙蒙的老店有什么特别的啊。
如果始终都只有他一个小童留守店堂也算特别的话,店主很真是奇怪啊,明明就在店里却一直窝在里面,似乎对店里的生意一点都不关心。
 
门上的风铃轻轻响了一声就停止了,直到进来的女士走到他面前才从胡思乱想中回神。
“啊——你好……欢迎光临。”
 
***** ***** ****
 
胡子一身漆黑的丝质洋装,素面不苟言笑的她让原本平常的服饰看起来更像是丧服。
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张浅黄色的提货单。“我来拿在贵店修理的胸针。”
 
神无月应了一声,核对单子无误后反身进入内厢。再次出来时,不光是手上多了个黑色的木质八边盒,连难得在的店主也跟了出来。
气质更显斯文不见商人市侩的青年有礼的向凌子打招呼。
 
“翡翠小姐,胸针已经修补好了,因为原本的那块翠玉出现裂纹而且还被污染了杂质进去。所以我用相同颜色的天然水晶搭配替了下。”支开神无月,店主少见的亲自接待了胡子。
 
优雅地打开盒盖,把木盒里称在亮焰色泽的橘色丝绸上的胸针展示给她看。“如果翡翠小姐不满意的话,敝店将免费再为您修改。”
 
胡子的眼光落在那枚胸针上,那是两截相互“依偎”交叠翠竹形状的胸针,大约五公分长短的竹节由磨砂银质制成,左边上叠的竹节上还有几簇翠玉镶嵌的狭长竹叶。原本统一的半透明柔和绿色现在恰到好处的,在左下方叶尖露出的那片竹叶位置上夹杂着通体泛绿透彻的绿水晶。
非但没有损伤整体造型的娇嫩欲滴,而且更加鲜活了。
宛若在阳光照射下形成的视透效果……
 
怔怔望着做工精细的首饰,胡子眼神深邃,一言不发。就在她伸手要盖上盒盖的时候,年轻的店主早一步折好木盒底称的一角,为她阖上木盒。
 
多望了一眼年轻人不变的微笑,仍旧一言不发点头示意后离开——
 
“店长?那个女人很奇怪啊——看起来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神无月趴在柜台上没精神的说道。
 
勾起嘴角轻描淡写地一笑,风过无痕般的返回内厢——
 
“事实上,那是安心的表情吧——”
 
**** **** ****
 
这一切不过都是因为某次突然兴起的恶作剧。
却不想得事情向着我们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
 
曾经希望那只是文字的危言耸听,可是——我一天比一天烦躁……
 
隐藏不住的烦躁,因为沉重负担下的我已经通过将焦躁带给身边的每一个人,来缓解每一天失眠的烦乱。
尤其是阵,她应该是最清楚的。
 
事情发生后的这段日子,虽然她和以前一样跋扈,逐渐变深陷的眼眶却清楚告诉我,同样避讳的话题来自同样刻意的两个人。
 
但是,她必须负上主要责任!书是她找到的——连对象挑选和作为都是她决定的!
我不过是在一边看着,罢了——
 
这是个秘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被知道的话……不会原谅我们的吧……连我都不会原谅阵……
虽然谁都不能预料发生的一切——
 
当阵脸上的表情像书页上那张诡画工潦草的女巫,由幽怨转变为怨毒的时候,我隔着火光。
望着——手心里尽是冷汗——
忽明忽暗的闪烁光线,不知道为什么照出四周一条条杂乱交错的竖直影子,是光的投影还是我的幻觉?
 
理智告诉我最好不要接触这样光怪陆离的危险,立刻停止就好——
就在这片我从小长大的竹林里面。
 
那一株株绿意交错的竹子就像是牢笼的栅栏,将我密不透风的关在这个家里。
或者……是我需要它们将我隐掩起来……
 
小的时候总是不明白为什么这片后院要叫做“衾竹园”,难道是因为这里种着成片的竹林吗?那又为什么偏要种竹子呢?
记得我曾经拉着妈妈的手,畏惧的说,“被竹子围住的风在哭——”
 
是的,在哭——
数不清多少个晚上,那种唔吟被沙沙的竹叶声档在中间——
 
现在想来好笑,却又一点都笑不出来。
 
在传统守旧的家族里还是有不错方面的。我永远可以得到比同龄人更多的关注和爱护。
可是这份理所当然的特殊在我成年后却发生了变化。
 
跨过成年的第一步,面对的世界大不相同了。原本轻易就能得到的也变得艰难。
 
再加上本来只有我一个主角的世界,突然多了好多人出来……多了阵,多了风——还有更多我连名字都来不及记下的人。
 
风就象是早上的一道光线,亮亮的、暖暖的,从原本密集的竹叶间,闯了进来。
她笑起来就和她的名字一样,淡淡的——
 
我喜欢她,和阵在一起很轻松,虽然有时候安静得氛围让我不由自主地想睡觉。
风蹙起眉头的模样也很甜,我喜欢把头靠在她的膝盖上,像是一只受到安抚的猫咪,在充满草气息的地方,安静的睡去。
 
和阵比起来,我更喜欢和风在一起。
但是阵有很多朋友,就象我喜欢她那样,还有很多人喜欢她。所以,我总是和很多她的朋友分享她的时间。
 
阵也很好,就是有点咄咄逼人的凌厉势气。每次她看着我的时候,没由来的,会用种心虚的感觉——即使我并没有做什么。
 
“胡子,我下午约了朋友看画展,先走了哦。”优雅地放下茶杯,陶瓷的杯底轻轻磕在同质地的杯碟上。细微的脆响结束了我安静的一个早晨。
那么快就要走了?离下午还有几个小时呢——
“阵要一起吗?”虽然看着风平静的浅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哼……我没兴趣,哪天你们去看时装发布会倒可以叫上我。”芳香四溢的咖啡闻起来就能察觉到是苦的,阵也是,引人注意却一看便知道其不驯的个性。
被稍稍损了下的风好似已经习惯了朋友的脾气,笑着离开。
 
怔怔看着她离开时合上的移门,纸糊的门上什么时候多的污迹?刺眼——
 
“嘭”一声轻响,转头便看见被阵掀翻的点心盘。冷冷的不屑语调:“想去就跟上去摇尾巴啊——”
 
被说成狗也无所谓,但是我不能跟上去——画展……那种许多平民的积聚地,我是不可以去的。
 
“胡子——我最看不惯你这种要死不活的样子!”阵在我诧异的眼光下,竟然掏出一包烟径自点燃,吞云吐雾起来。“搞不懂那个装腔作势的女人有什么好,你们都被下了降头吗?”
“阵——”她未免说的过份点吧,难道她们的争风相对到了必须诋毁对方的地步?阵针对风更多吧——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去厕所——”和风完全不同的风格,移门被重重的拉开,敞开着——
 
 
茶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阵的那杯咖啡还徐徐冒着热气。
风的座位就在我右手边,榻榻米上的软垫端正放在那里。
 
慢慢地按上柔软的绒面,来自手掌手的压力将桔红色的表面凹陷,冷冷的没有留下一点点雅的温度。
桌上暗褐色的陶杯圆润杯沿经过光线的反射,隐约可以看到一个浅浅的唇纹。
 
风的口红也总是淡淡地——几乎不会发生唇彩遗留在杯沿的失礼情况。
好像所有关于风的部分都那么完美——
 
小心翼翼托着印有唇纹的陶杯,变冷的茶叶依旧散发着冷冽的清香——明明和我喝相同的茶水——
 
凑上那个淡的几乎不存在的印记,冷却的苦涩茶水经过我的喉口。
瞬时,冷香又走在身体各个器官。
恍惚的有种幸福的错觉——
 
明明是一样的茶水……
 
连我自己也搞不懂出于什么原因,叹息着深呼吸——
 
“啊——”掉转的视线所视吓的我惊落手里的陶杯。
 
阵站在移门边,不知多长时间。冷淡的表情有一丝了然和一丝鄙夷——
 
跌落的陶杯,溢出的茶水——将我全身都染上那种冷冽的香味……浓郁的……
 
**
 
 
TBC。。。
№5 ☆☆☆2005-12-30 20:52:14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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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于2005-12-30 20:52:14留言☆☆☆   
好有速度的说````我的敬佩之情``犹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小子```等等``就是说``你```看的那个````
你小子不对啊```还不献花``站着白看你不对啊`你``
№6 ☆☆☆VIVIAN2005-12-30 20:57:07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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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VIAN于2005-12-30 20:57:07留言☆☆☆ 
 
旧文改了改贴的……全文8000字,根本没贴全……
俺只是凑个热闹(正好有盒子和竹林啊)
№7 ☆☆☆2005-12-30 20:59:16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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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梅鼓掌,
梅!梅~~~看这里,看这里,请给我签个名吧~~~~~~~
№8 ☆☆☆月无名2005-12-30 21:07:39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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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名于2005-12-30 21:07:39留言☆☆☆ 
 
啪叽!(盖个爪印)
№9 ☆☆☆2005-12-30 21:11:43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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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声明,恐怖故事,菜帮怨念所为,表惊慌……唉,3天米更新文章了,俺真的要死了………………
=================================================
凌晨三点,小酒馆打烊了,客人们相继散去。
几个打工的服务员向我摆摆手,“老板,我们走啦。”
我微笑着点点头,“路上小心,明天见。”
酒馆儿的门吱扭一声关上,四周一下子陷入了沉寂,让人禁不住怀疑刚刚的喧闹是不是一场梦。
我只留下一盏小灯,坐在吧台前算账。今天的收入不错,酒馆刚刚开张就能有这样的成绩,让人十分欣慰。我正在兀自高兴,灯忽地灭了,周围一片漆黑。总开关就设在我身后的墙上,我摸索着伸出手,应该就在两瓶XO的旁边。
“啊——!!”我尖叫着缩回手。如果没错的话,刚刚我是触到了一根毛茸茸的东西,像是什么动物的尾巴。浑身的血液一下子都冲到了头顶,心脏突突地跳着,手不停的哆嗦,如果不是有吧台做倚靠,恐怕早已瘫倒在地了。
我静静地待了半天,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死一样的寂静。毛茸茸的触感还留在指尖,我的胃里一阵翻搅。冷汗顺着我的额头、脊梁骨滑了下来。不行,一定要有光,否则我会窒息而死的!对,手机!我一边像电影中的慢动作一样把手伸进兜里,一边转动着眼珠,明知徒劳无功却还是拼命想看清周围的一切。
摩托罗拉T189亮了,发出绿莹莹的光,十分可怖。我后悔死了,为什么不听大家的劝告换台彩屏呢?我颤抖着把手机往总开关那里递去。极度的恐惧让人不敢闭眼,我发誓,我真的不敢。
开关好好地在那儿。我松了一口气,刚才肯定是幻觉,我这阵子有点儿忙晕了。伸手按下开关,灯还是没亮。那就是停电了。我转过身,借着手机的亮光找钥匙,打算赶紧关门回家。黑暗中,一样东西咻地闪过。
我屏住呼吸,颤巍巍地用手机照过去。什么也没有。又是眼花?不,一定是有东西。听,有声音!猫叫!声音很微弱,是从酒馆里面某个地方传来的。难道有人在酒馆里养猫?平时也没发现啊。接下来是一阵挠门的声音。夜深人静的时候听来不禁让人毛骨悚然。我生生打了个寒战。
我大着胆子走出吧台,寻着猫叫声找了过去。声音是从楼梯下面一个小仓库里传出来的。仓库里堆放着杂物,平日里没人进去,钥匙也只有我有。我摸摸系在裤鼻上的钥匙串,还在。
猫叫声突然消失了。四周又静得可怕。开不开门呢?脑中一个声音说,别开了,快回家,今天委实有些诡异;另一个声音说,开吧开吧,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今天放过它难保以后不出来。我挣扎着,犹豫着,手像是不听大脑指令似的找到了那枚钥匙,插进锁孔,旋转……
门把手上一片粘腻,隐隐闻到一股咸腥。毛茸茸的触感似乎又出现了。猫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手机掉在地上,熄了。我挣扎着要往外跑,腰上似乎被一只强壮的手给抓住,怎么也挣不开,我挣扎,挣扎,挣扎……
========================================
 
《碧水日报》2005年12月30日报迅,碧水小筑酒馆老板菜帮于今日凌晨死于酒馆内仓库门前。经法医鉴定菜帮是因过渡恐惧导致心脏衰竭而死。仓库钥匙有一半留在钥匙孔内,另一半在挂在死者身上,钥匙应该是死者在挣扎过程中被挣断的。现场发现了一根黑猫的尾巴,警方还为对此做出任何解释。……
№10 ☆☆☆某菜帮2005-12-30 21:21:59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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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菜帮于2005-12-30 21:21:59留言☆☆☆ 
 
感觉和俺一个神州五号的恶搞差不多……不过俺当时是纯意识流(一疯了的小女孩啊)
№11 ☆☆☆2005-12-30 21:31:47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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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朝圣元五年。
一个天使还存在的时代。
 
黄昏。
风魂双手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静静地站在竹林里,双眼贮满浓得化不开的忧伤。
专属堕落天使的纯黑色翅膀垂落在他身后,羽毛闪耀着幽紫的魔魅之光。
魔界王子的徽记纹在他的长袍上。
竹林随风摇晃,发出挽歌般沙沙的声响。
他面前是冰凉的墓碑,纯粹的白色,如逝者般纯洁无瑕。
 
风魂沉默地站了许久,一言不发。
直到晚霞收起最后一抹绚烂,直到夕阳敛去最后一丝残光,他才低低地开口。
“水。”
挚爱已逝,他的心也随风飘零,慢慢碎掉。
 
只不过弹指的刹那
生命凋零在一千五百岁芳华
你要我怎么做到洒脱豁达
 
“水。”
风魂又轻唤了一声,温柔地凝视着墓碑。
“今天下雪了。”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墓碑上的字迹,没有感觉到一丝温度。
“水,冷吗?”
风魂淡淡地微笑着,却全是痛苦的弧度。
他轻轻一弹,手中精致的小盒子开启。
清新的香气四溢,盒子里盛满了雪白的落梅。
竹林特有的幽远气息混着梅花的味道,在空气里弥漫。
“梅开了。”风魂掬取些许花瓣,在墓碑上方缓缓张开手,任它们随风四散。
“你迷恋梅的气味,是吗?”风魂呢喃,“我为你撷取。”
花瓣如同飞雪,在竹林间飘舞,落到狭长的竹叶上,风魂的长袍上,水的墓碑上。
 
半晌。
“水,你想听我弹琴吗?”风魂柔柔地问。
“以前,你一直千方百计地诱我为你弹奏。”
他自嘲般笑了笑。
这算不算是一种悲哀?
深紫色的琉璃琴凭空出现。
风魂缓缓奏出第一个音,流畅如水的旋律便从指间流出。
竹林凝固的安谧间,飘来隐约的悠扬,轻柔如絮语,却又缥缈如烟,宛若秋叶般脆弱,一碰就会断了。这声音,一丝丝渗入心田,不可捉摸的悲伤,深潭之水的沉静,在晚风里回旋着,纤尘不染的澄澈。
 
天色隐隐发白。
风魂已经在水的墓碑前弹了一夜。
晶莹剔透的露水沾湿他的长袍,在晨曦下熠熠闪光。
手指受伤,深紫色的血液落到琉璃琴上,融为一体,再也分辨不清。
他愿意就这样,在永生的生命中不断为水弹奏下去。
 
风魂身边,盒子里的梅花早就罄尽,空余一对水晶耳坠躺着。
 
“今天是你的生日。”
风魂忽然启口。
手指传来的痛楚,早已麻木。
“我一直在想,要送你什么好。”
“水晶耳坠,是第一样礼物。”
“母后曾说那是定情物,我早该送给你了。”
风魂的笑容忽然灿烂如朝阳。
“第二样,是我自己。”
 
我早该来陪你
在失去你的第一秒
 
风魂把耳坠放在墓碑上,吟唱起亘古冗长的咒文。
以永生的生命为代价,换取两个灵魂永不泯灭地存在。
黑色的风暴刮起一地落花坠叶,风魂在风暴中慢慢模糊,直至消失。
 
死亡有什么可怕
失去你才是最残酷的刑罚
 
“水。”
最后的声音,温柔无限。
什么遗憾都没有了。
他会去陪伴他的挚爱。
这一次,不会有什么阻隔。
种族、生死……
全部烟消云散。
 
也许 这才是真正的幸福
№12 ☆☆☆2005-12-30 21:33:39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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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和俺一个神州五号的恶搞差不多……不过俺当时是纯意识流(一疯了的小女孩啊)
  
☆☆☆梅于2005-12-30 21:31:47留言☆☆☆ 
 
= =
俺米水平,恐怖地写不出,只好EG……
№13 ☆☆☆某菜帮2005-12-30 21:34:23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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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有点糟糕~~~
№14 ☆☆☆2005-12-30 21:35:09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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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于2005-12-30 21:33:39留言☆☆☆ 
 
…………………………
№15 ☆☆☆2005-12-30 21:36:21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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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米水平,恐怖地写不出,只好EG……
  
☆☆☆某菜帮于2005-12-30 21:34:23留言☆☆☆ 
 
恐怖需要气氛铺垫啊……一步一步的铺垫……1000字,零头都不够……
№16 ☆☆☆2005-12-30 21:37:55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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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亡的某天插花——纯属怨念之作
 
公元2005年
一个电闪雷鸣,狂风大作的夜晚
东海的滔天巨浪一波又一波的卷来
在这一个身影飘飘乎乎的出现在海滩上,惨淡的白与萧瑟的夜形成了鲜明对比。
擦把鼻涕,摸把眼泪,某天一脸落拓得上:“苍天啊!谁说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人家只不过是刚出道的小土豆一枚,正正点点的新生派后浪,竟然才露头就被掐死了鸟?就算是我不该妄图TF某裁判,说您老人家长得像皮,就算我不该敲魂掉风大拖回家,让她神秘失踪一晚上,就算是裁判团要开展□□运动,抵制EG……一千个一万个就算……就算死,也该让我死在战场上哈?要不,也可以让偶自刎,以谢真身知遇之恩……可是,可是,竟然让偶超级不华丽的抽中死亡之签,就此光荣了鸟>_____
№17 ☆☆☆套上马甲的某天2005-12-30 21:38:41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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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年里天最冷的时候,刚下过一场雪。黄铜的火盆里,炭烧得正红。坐在旁边的女孩子一张小脸也被映得通红,拄着加炭用的火钳,已经睡着了。而另一侧一个同样妆束的女孩子虽然还站着,却不过是因为靠在柱子上。眼合着,头不时轻点,也已经在打瞌睡了。
是呢,夜已深了。
书案前的男人停了笔,也不叫她们,自己拿起旁边的酒壶,斟了一杯。
酒还是温的,不久前才有人帮他热过。
是他一惯喜欢的烈酒。一杯下去,他胸口就像有一团火燃起来。突然就站了起来,提了酒壶,取了一旁架子上的披风,大步走了出去。
他要去找天然喝酒,顺便,跟他讨论一下刚才的宗卷里的事情。
 
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人声,殿堂楼阁都笼罩在一片白色的寂静中。他一个人走着,就连风吹着檐角铃铛金属片相撞发出的声音,踏在雪上发出的那细微而脆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先去了朝房。
像这样的冬夜,天然当值的时候总喜欢缩在朝房里,一面烤火,一面喝酒,或者还会拖他下下棋。
天然的棋下得并不好,至少,不如他的剑术好。
但是天然的酒量很好。
有一天,他已醉得迷迷糊糊了,听到天然在他耳边说:“我听人说,用黑猫的尾巴来泡酒,可以对人下咒哦。”
他当然不信,但是当时已喝得差不多了,一面大笑,一面道:“是么?那么我来试试看好了,看能不能用这个让皇上对我言听计从——”
天然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这种话,怎么能在朝房这种地方大声的说?
但是后来他还是因为这个获了罪。
内侍在他进供给皇上的酒里,发现了一根黑猫毛,并且有人作证看到他处理了一只没有尾巴的黑猫。
他一下子从殿前大将变成了阶下囚,被发配到了边远的青州。
但是他最终还是回来了。
轻叹了口气,他推开了朝房的门,叫了声:“天然,你在么?”
屋子是冰冷的,灯是黑的,影子是灰的,房里一个人也没有。
他怔了一下,然后才想起来,五年前大殿毁于战火,后来新帝登基,因为国库空虚,也因为厌恶旧王朝的气息,索性搬到简朴的偏殿议事,这朝房,自然也就跟着空了。
那么,天然在哪里?
 
出了朝房,沿着白石小径走不了多远,就到了一处竹林。
他停下来,微微仰起头。有小片积雪从叶间跌落在他脸上,他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
很小,七八岁光景,在竹林里练剑。
背后有剑气袭来,他反射性的跃起,转身,格挡,还击。然后就看到天然的脸,也是才总角的模样,带着笑,挂着汗,红扑扑的。
师父说,这是新来的师弟。
然后是稍大一点,还是在竹林,天然跟他道别,说世道不好,要凭掌中的剑为苍生做一点事情。他没有留,他知道天然一向是有理想有抱负的。
一别三年,再见时,天然已是禁军的头领,而他,是新科的武状元。
那是夏天,月凉如水。天然在自宅后院的竹林间设了宴,为他贺喜,席间喝多了,聊起彼比的理想,天然砸了一只杯子,愤愤道:“狗屁,我这些年算是看透了。想为百姓苍生做事什么的,若手里无权无势,就全是空话。”
他愕然。
天然自知失言,换了杯子,只默默喝酒。
又三年。
天然是兵部尚书,手握全国兵权,他是御林军统领,直接听令皇上。
皇帝老迈,膝下皇子俱不成器,天然曾悄悄问他,看好哪个。他反问,天然不语,但眉宇间,自有傲气直冲天宇。
天然跟他从来就不一样。
那时,他这样想。
现在,他还是这样想。
风愈大了,他紧了紧风衣,这里也没有,天然到底去了哪里?
 
他有点失望地走回到朝房门口,却突然看见雪地上印着一行军靴的足迹。大小和步幅,似乎正是天然留下的。他兴高采烈地急忙循着足迹找去,沿着小径,穿过假山,末了却转了一个大圈子又走回来朝房门口。
他怔了一下,之后突然恍然大悟,自嘲地笑了起来。
  他差点忘了,那与天然相似的足迹不就是自己留下的吗。
  原来,只有他自己。
远远的,像是有人打了灯笼过来,是打更的。
他跑了几步,叫道:“更夫,你有没有看到天然大人——”
更夫拿灯笼往他脸上一照,突然就像被雷劈到一般,惊得连手里的灯笼和梆子都扔了,慌忙的跪下来,伏在雪地里叫:“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怔住。
长久的怔住。
世界沉默着,梦幻般悠然及美丽的雪,从天空上旋转着不停地飘落下来。
然后,自嘲的笑再度爬上他的脸。
是了,他知道天然在哪里。
这世上,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天然在哪里。
 
那一夜,也是这样的大雪。
  地面上是血流成河的惨烈厮杀,大火吞没着殿堂,他仰头看天空,那旋转着飘下来的雪花,却依旧是梦幻般的宁静悠然,及无动于衷的美丽。
 “你知道吗,我很庆幸,至少不是死在那些人的手里。”天然抬起脸来,微笑着看着他这样说。血流过他的嘴角。
  那是天然的最后一句话。
  
八年前,他因为黑猫尾巴获罪。
六年前,黑猫尾巴事件的证人反口,说看到他处理黑猫什么的,都是天然教他说的。这件事被查实。天然起兵反叛,朝庭镇压。他在青州召集无路可走的民众和罪犯,组成起义军,打起了反旗。
五年前,起义军势如破竹攻破京城。他亲手杀了天然。
现如今,已是X朝圣元五年!
№19 ☆☆☆风魂2005-12-30 21:57:45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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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圣元五年岁末,普天同庆,唯有不语的如黛青山,默默,仰望着天空的雨丝。那雨迷蒙如薄纱,施施然从天空落入凡间。绵延不断的山峦,就藏身在这轻纱里,如碧绿的翡翠屏风,萦绕着美人浴室里的白色水汽。美人绰约的身姿,也藏在这叠嶂的山峦中,隐身在无边的细雨里。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峨嵋。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美人的泪如珍珠,滚圆,滑落,跌碎在竹林的金屋里。
“姑娘,可怜可怜我吧——咳咳——给我点吃的吧——姑娘——”一个苍老的声音,让美人匆忙收拾起自己哀伤的情绪,擦干了泪水,打开了门。迎面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双眼里满是哀乞的神色。美人看着那老妇人,惊呼:“菜帮!是你——”。
“嘿嘿——你还记得我啊。”美人口中的菜帮见自己的身份已经被识破,干脆承认了,随手脱去了蓑衣。美人反射性地吓得连连倒退。
“看来你还是没有忘记那时候的事情。”菜帮干笑,再湿润的雨也滋润不了她干哑的嗓音。美人如何能认不出眼前的人呢?那个让自己沦落到这样悲惨境地的人,不就是她么?“你想做什么?”警惕地看着菜帮,菜帮的双手背在身后,在她那灰色的大衣后面,似乎有什么东西,黑色的,看不分明。
“给你带来一样东西。”她笑了,可是那笑却是阴阴的,不过,美人没有察觉。她把藏在身后的东西拿到了美人的面前,“风魂给你的。”那是一个黑色玛瑙盒子,上面镶着银色的花纹,是她最爱的菡萏图案。
“这是什么……”美人似是在提问,却又像是在呢喃,她取过菜帮手中的盒子,“风……”那个让她魂牵梦系,辗转难眠的人,他的名字,在她唇边,被低回重复了多少次?她自己都快忘记了呢。不由自主展开一抹笑容,她轻抚着盒子,他依然知道她的喜好。她不能算白等了吧。
“东西给你了,我的任务完成了。翡翠,你好自为之吧,嘿嘿嘿嘿——”菜帮看了她一眼,笑得不怀好意。翡翠,是的,这美人就是年前,被风家赶出门的媳妇,翡翠胡子。翡翠还没有来得及追问,菜帮已经走得很远了。
翡翠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边是一个同样精美的瓶子和一封书信。
翡翠轻轻启了书信,细细地读,然后,她的瞳孔渐渐放大,呼吸急促,最后,死一样地平静。
竹林里,阵阵寒风吹过,早春的风,轻寒,但在翡翠看来,外间,是冰天雪地。而她的心,也已经被冰封了。
休书!她等来的只是一纸休书,她被藏在这与世隔绝的竹林里,结局,只是一纸休书吗?
“风魂——你,不是说会接我回去的吗——为什么骗我——”美人撕心裂肺地喊叫,声音直破云霄,动地惊天,久久回荡在山中。
终于,翡翠已经尽了自己最后的力了,她虚弱地靠在门上,眼神空洞。打开那个瓶子,里面,是剧毒的毒药,是为了让她死了干净么?也好,她已经无依无靠,现在,她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也没有了。
翡翠缓缓喝下,最后的表情,是笑容,无比凄楚的笑容。在她闭眼的同时,门再度被打开了,一个面如冠玉、风流倜傥的男人跨进了门来。然后,山中再度回荡起撕心裂肺的哭嚎。
竹林里,有一对男女,双双化做了苍天竹,竹上有斑,却为连理,根深而相互缠绕,世人传为佳话。
斑竹枝,斑竹枝,泪痕点点寄相思。
世上痴心之男女,若今世为相思所苦,只须种上一株连理斑竹,来世,定可相守至白头。
№20 ☆☆☆真身上阵2005-12-30 22:01:16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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